Spring first.
我们有很多黎明
把黎明放在很多枕边
困意盖住身体，用来取暖
但在凌晨三点，还是冻醒了
将困意打理打理整齐
夏天这里的人和物
都先知先觉
比如鸟
黎明前说话
黎明结束读我的诗
诗中写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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